前阵子,李宗盛的新歌《新写的旧歌》让许多人开始去思考自己和父亲之间的关系。我们透过李宗盛如散文一般的歌,看到自己和父亲的影子。相同的时间,我们听到了毛不易和张绍刚共同创作的一首父子对话的作品,叫做《等自己》。
两首歌都是在唱父子关系,都有一些隐藏的情愫被挖掘出来,但是让我们流泪的方式却不同。《新写的旧歌》让人越听眼泪越止不住地流,而《等自己》是默默地眼眶湿润。前者有无法挽回的遗憾,而后者却还有补救的机会。
毛不易的曲依旧深沉有力,比曲更触动我的是张绍刚的词,用力均匀,却又字字戳心。在这首歌里,张绍刚抛出了一个哽住很多人喉咙的问题。他问,你了解你的父亲吗?他最大的遗憾,是到了自己四十岁的时候,发现没能好好了解父亲。
这个问题,同样问住了我。必须承认,我对我的父亲并不了解。长到了三十几岁,我好像真的没有很正式地拥抱过父亲,也没有当面对他说过我爱你。但,我从未怀疑过我们对彼此的爱。或许性格使然,我们没有选择把爱说出来,但行动上从不缺少。每一次母亲来看我,旅行包里一定有父亲给我买的我最爱吃的东西。我写给父亲的文章有三篇,我不知道他是否听过、看过,虽然他从未点过赞,但我知道,他的内心会感到温暖。我们之间的爱,心照不宣,彼此珍视。
然而,张绍刚老师的这个问题,我依旧要好好问问自己,对于父亲,我究竟了解多少?他的年少、他的青春、他的梦想、他的遗憾都是什么?哪怕是只字片语,我们也需要这样的沟通。或许,我们可以试着,沏一壶茶,和父亲聊聊他的从前。
歌曲最后那一句:一句谢谢用尽一生,也像说不完。反复听了许多遍,听到这儿就好像给时光按下暂停键,把遗憾都擦去,让爱重新再来。所以,请珍惜握在手心的亲情。
文丨明媛
编辑丨胡绮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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