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究竟留给我们什么?

2022-05-28 19:33:17


音乐究竟留给我们什么?



今年的4月5日是清明节。


1994年的4月5日,涅槃主唱科特·柯本在家中开枪,用一种决绝的方式抛弃了这个世界。


我从很久以前就想着写点什么,但拖延到今天才终于实践。跟那时相比,有些东西已经离我远去,变得生疏,而有些东西似乎依然如故。


谨以此文,献给柯本,献给过去,献给我的音乐梦想。



也许会听起来很唠叨,但我还是想把故事从头讲起。


我人生中第一次真正地接触学习音乐,应当是在小学。那是班上集体学习一种叫做口风琴的乐器,为了某次迎接领导的表演。我并没有学的多好,一方面也许是没有什么天赋,另一方面是我的手风琴手柄处有个塑料疖子,有点扎手。因此表演以后,也就基本荒废了,我会的曲子大概也就一首《少先队队歌》之类的。



那时候,我对音乐的概念停留在音乐课本的层面。好在那时候,音乐课被挤占的并不是很严重。


从五年级的时候,我开始学习架子鼓,一直到初三。那时候,的确是以玩为主要目的,老师也很年轻,我们算是朋友,课上有的时候就是聊聊天,但我也学了不少东西。那段时间里,我开始接触很多不同的音乐类型,摇滚、爵士等等。



我第一次接触Nirvana,说来机缘巧合,是为了学点英语。我找了找某个最伟大音乐的排行榜,下了前十首歌,其中就有《Smell like teen spirit》。我那时候晚上睡不着的时候,会去听歌。如果你听过这首的话,你就知道,听这玩意是决计无法入眠的。


说的俗一点,从那以后,就像打开一扇门一样。我听Nirvana,听枪花,听Bon Jovi,听唐朝,听万青,听草东。


但当我真正开始喜欢这些东西的时候,我已经很久没碰过鼓槌了。


我那时候就在想,音乐究竟留给我们什么?


我一度觉得什么也留不下。


就像人生实质上并没有任何意义一样。


加缪说:“真正的哲学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



柯本了,出于痛苦,并藉由此,成为一种传说。他留下过一句话:“与其苟延残喘,不如从容燃烧。”他的死亡赋予了他的生命更为丰厚的意义,带给了他更多的名声——他的痛苦的原因之一。


这就是这个荒诞的世界。


但当你意识到了它的荒诞本质,并决心抵抗着那样的痛苦前行时,你就赋予了生命一重反抗的意义。


很多摇滚中表达着社会的不满,生命的虚无,我以为那是呐喊。


但很多时候,那样愤怒的形式并不能为大众所接受,反而有时会承受非议与痛苦,就像受难者一样。


因此,有些东西就成为了小众。


因此,很多东西磨不过时间。


上世纪末的中国摇滚,曾经出现一刹那的繁荣。


那时候,梦想好像触手可及,人人背着把吉他就能走南闯北。当年,马条为了找乐队,在北京的街上看见长头发就问:“玩摇滚吗?”


但现在,就像纪念张炬的《礼物》中丁武唱的:“时光留下了美丽和一片狼籍。”迫于生活,那一代人大多已经跟过去告别,走上了新的旅程。


音乐留给他们一份年轻的回忆、共同的热忱。也许还有午夜梦回的心悸。


我们呢,音乐留给我们什么?


或许你说我们还年轻,也可以去追寻自己的梦想,就像过去那样。


但现在的教育就是一种蹉跎,抹去你独特的棱角,然后往外一扔,告诉你:去做你想做的吧!


经济的生活赋予我们市侩的嘴脸——做一件事必须得划算。


你谈梦想,上秤称过分量吗?


我总是幻想着,在大学里,组一支乐队,也许不一定要有听众,唱着Nirvana,唱着枪花,唱着唐朝,唱着万青,唱着草东,或许还可以唱着我们自己的歌。


但我不知道。


音乐留给我们什么?


我前两天,在知乎上看到一个问题叫“有哪些充满江湖味道的歌曲”。



不出我所料,有陈涌海的《将进酒》,还有诸如《沧海一声笑》的歌曲。


但令我讶异的是第一的那个回答。那是一个视频,不大清晰,是在酒桌上的一个男人(也许是栾树),桌子上摆满了啤酒。他唱了一首歌,用双手在桌子上打节奏,神采飞扬。


他唱的是崔健的《假行僧》。




然后我仔细看了那个问题的很多回答。


我看到了很多酒桌上的、街头上的歌手,他们唱《杀死那个石家庄人》,他们唱自己改编成中文的《加州旅馆》······


其实音乐究竟留给我们什么?


也许,就是多年以后,别人都在酒桌上闹着劝酒,而我们可以唱起共同的过去。



—我希望永远不会结束—


PS.吐槽周六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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