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梦人——贺《歌在飞》候歌大婚

2022-04-10 00:17:22

前几日,表弟东子发给我一段在家嗨歌的视频,几个在老家的小伙伴在唱“抚摸爱的琴弦为你弹奏这一回,如痴如醉真情似流水”,我得意地说这不是我同学词曲的《歌在飞》嘛。表弟发来一串惊叹号,我顿时为有这样的同学而骄傲。若我多有几个这样的同学,那岂不是可以凭借写他们的故事而混饭吃了吗?


二零一六年,初中同学开着大货车听着《歌在飞》,表弟媳妇跳着广场舞放着《歌在飞》,公交地铁耳边常响起《歌在飞》,我靠,老同学,你是真的火了。你火了我还不写你,那我还叫什么才子啊?开始我想为文章取名《我与候歌在一起的日子》或者《我和候歌不得不说的故事》,觉得有点俗气,咱是作家,得整得高雅点,于是就有了现在的名字《追梦人》。


我与候歌是木中时的同学,从理科班到文科班,持续三年,后又在北京重逢,看着他从追逐梦想到实现梦想的艰难过程,百般滋味在心头。还好,他的歌越来越成熟越来越火,让这个追梦人的故事变成了一个激励人心的励志故事。


高一,候歌坐在班级的最后一排,我坐在他身前。我们还不知彼此姓名的时候,我心里暗想:这小子太他妈帅了,帅得没天理。也许候歌对我的第一印象是:这小子太他妈丑了,丑得没人性。候歌有着高瘦的身材,俊俏的面容,他能演梅兰芳。候歌帅到什么程度,和西单女孩分别驻守两个地下通道唱歌的时候,常有窈窕女孩丢名片进他的吉他袋。有次我们班几大美女来京,引燃一场木中同学聚会,合影的时候,我们这些年老色衰的家伙厚着脸皮要跟当初的女神同框,却发现几大美女早已将帅得没天理的候歌团团围住了。我有人脸识别的盲点,除了认识丹凤眼,其他什么脸型口型一概不会辨别,不然我一定会描绘一下他的样子,但事与愿违,顾大才子笔下的候歌,言简意赅,一个“帅”字,帅到没人性。


下课我回头与候歌聊天时,得知他和我一样,对坐在班级最后方,有着小小的怨言,又苦于自己成绩的不济。候歌常把小镜子靠在一摞书前,用木梳梳理他的头发,似有心事。彼时,我班挨近热水房,各班学生前来水龙头处洗饭盆、饭盒,引得无数苍蝇出没,在阿曹和老郭的带领下,大家练习着挥手抓苍蝇。候歌从不参与此事,只在别人抓到苍蝇之时,露出洁白的牙齿,发出含蓄的笑声。从外表到内心,候歌都很注意形象的保持,爱美,爱干净,做个安静的美男子。他不太爱学习,别人听课的时候他在一个日记本上写着什么,后来写出厚度,我粗略浏览,是“歌词本。”大半本日记,全是“水手”之类的歌词,每首歌词,都被他设计出板报模样的边框,很是美观。


因为歌词本,我才知道候歌对音乐的热爱,读懂他平静外表之下的隐藏的梦想与渴望。候歌在音乐方面的天赋,终于在全校歌咏比赛和元旦联欢晚会上得以充分展现。歌咏比赛大合唱,候歌教我们唱《中国娃》,他清脆的嗓音,亮丽的歌喉,令人心醉。他领唱兼音乐指挥,双手戴着白色的手套,上身穿紫色西服,我们跟着他的手势唱回一个三等奖。元旦晚会我有幸与候歌同台做主持人,这得益于孟博士的大力推荐,一起同台的还有静美女和美女姚,这些人物都将在我此后的文章里出现,在此埋下伏笔。我们模仿央视主持的声音,大声地说着“瑞雪纷纷辞旧岁,梅花点点迎新春”虽没有梅花,但那年的元旦的确下起了鹅毛大雪。候歌除唱歌外还与老郭演绎洛桑成名作“洛桑学艺”,而我与孟博士初次合作小品“算卦”。之后我们分成两组,踏着皑皑白雪去其他班级拜年,这是候歌在梦想舞台上初露头角的日子,也为日后他将沧桑岁月变成美丽的音符,打下坚实的基础,生活是最好的老师,走过木中艰难时光,方知弥足珍贵。


高一下半年,再次按分数调座位,我经发奋读书,名列前八,坐到班级靠前的位置,候歌还在最后一排,从此少了彼此之间的交流。偶然间去后排玩耍,看到他与老郭等人交谈甚欢,不经意间,觉得他变得开朗许多。到高一结束,文理分班,我与候歌、美女姚都选择了文科班,这竟造成了转年班级元旦晚会的主持人荒。可见,文科生的活跃度也许是要比理科生高的。文班中我再次坐在前排,与候歌的交往变少,他跟随音乐老师在楼叉子进行专业培训,我偶路过,能听到里面传出熟悉而又动听的歌声。听闻,候歌每日天蒙蒙亮去木中前面小树林练歌,被周围居民投诉到学校,说其扰民。在这个穷乡僻壤,要走一条音乐之路,难比登天,连个练歌的地方都无法寻到,想必候歌那时感慨良多。


初次高考,我落榜,候歌因文化分不够,也落榜。我便失去了候歌的联系,也在残酷的补习生活中,无心关注着他,和他那个音乐的梦想。


没有想到,再次见面时,已是十二年之后的二零零八年。我们一起撸串,喝大碗扎啤,在满街迎奥运的欢乐气息中,我们喝得伶仃大醉。烧烤店隔壁是一家唱歌房,我对候歌说:想听你唱歌了。候歌举起满满的扎啤杯,夜色中他棱角分明帅气依旧,他说:老顾,干了,唱歌。我们猛烈地碰杯,啤酒泡沫酒花四溅,我们仰头,同时,一饮而尽。候歌摇摇晃晃地拿着麦克风,向我媚眼:周华健的朋友,送给我的老同学,老顾,祝我们的友谊万古长青。我按他要求按下点歌机的按键,耳边响起: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


之后我们又大大小小聚过很多次,才渐渐从他口中,知道高考之后的故事。


高考失败那年,候歌坐上了去上海的火车,去读一个民办的音乐学校。他是从《当代歌坛》杂志看到的招生信息,只身一人便开始了为上漂之旅,我很敬佩他的勇气,更敬重他的才华。


毕业后候歌到了北京,除了在音乐人圈子里做专业的事情之外,他背着吉他,去地下通道唱歌,就是在那时候认识了西单女孩,有了两人的合作《亲爱的》,登陆央视八套春晚。他还背着吉他在地铁里卖唱,很受旅客欢迎,有一次被警察抓带到派出所,凭借嘹亮的歌声将值班警察唱得落泪,得以脱身。


候歌的QQ空间里有很多和当代歌星同台演出的合影,圈子广了,也出了专辑,他发展成全能选手,作词、作曲和演唱。我虽天生五音不全,但难免应酬时和朋友去唱歌,每次唱歌我都大喊一声:点一首我同学唱的歌,我的亲同学,候歌。耳边就开始那首《亲爱的》熟悉的旋律和那熟悉的歌声,我不曾唱一句,但我每次都拒绝被切歌,这是我同学唱的歌,我不会唱,也要听。听着候歌唱得歌,就能回到从前,回到木中,那里有我们的青春,更有我们的梦想。


在北京最后一次与候歌相聚,是小狼的婚宴。当时婚礼已办过,单独请我们三六班的同学,把酒言欢,再话当年。候歌喝多了,走路东倒西歪,我带候歌走,我们一起走在北京冬日的街头。候歌和我说着醉话,天空中再次飘起了雪花,打不到车,我们就从饭店走向地铁口。快到地铁时,候歌躺在地铁边上的草坪上,不肯起来,他跟我说,他要睡觉,雪花簌簌地落在他的身上,任凭我怎么拉他,都无效。 我背不动,拽不动,我吓唬“你再不起来我报警了。”候歌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地说,你报警我也不起来,我要喝可乐,我还要吃热汤方便面。我靠,听到他这么说,我连宰了他的心都有,这是地铁口,哥去哪给你弄。我俩僵持着好久,雪还在下,我的脸冻得发麻,忽然有了主意。我说候歌,我们唱歌吧,候歌的眼睛就亮了,问唱什么歌,我说就唱你教给我的歌《中国娃》,我他妈的除了国歌就会唱这一首歌。候歌像醒了几分,开始唱:最爱说的话永远是中国话……我拍着他的肩,我说不行,候歌你他妈的不指挥我唱不出来。候歌大笑,蹒跚着爬起来说:老顾,你是不是以为我喝多了不能指挥了,臭老顾,我就要指挥给你看。我搂住候歌的肩,候歌一只手勾住我的背,我们勾肩搭背,他另一只手挥动着,做指挥状,我们迎着北风,我们又是唱又是笑,歪歪斜斜地向着地铁口走去:最爱穿的鞋是妈妈纳的千层底,站的稳哪走的正踏踏实实闯天下,最爱穿的鞋是妈妈纳的千层底呀,站的稳哪走的正踏踏实实闯天下……


时至今日,每当听到《歌在飞》,我都想起我和候歌一起肩并肩高唱着《中国娃》走向地铁口的那天,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我们是两只喝醉了的快乐小鸟,那感觉爽极了,没有了漂泊的忧愁,没有了追梦的烦恼,脑海中,是满满的友情,不是亲人,胜似亲人,这样的镜头,一生有一个,足矣。


候歌回到故乡,和我的同学老王一起创业。


后来不断传来他的好消息,事业上用我同学老田的话说“感觉赤峰已经装不下他们了”更让人激动的是,他收获了美丽的爱情,那姑娘我见过,美如画。


候歌见女方家长的时候,报了一个年龄,女方家长说:这孩子真实在,长得这么年轻,咋不少说几岁呢。其实候歌已经少说了几岁了,老王讲起这个段子的时候龇牙咧嘴地笑:我拐走了候歌一个,给他妈妈带回来俩。老王指的是,因为他,候歌才收获了美娇娘,老王以此理直气壮地在候歌家混吃混喝,着实让人嫉妒。


期待着候歌有更好的作品,飞翔在大江南北,那时候,我就可以写一本书而不是一篇文章了,名字就叫《追梦人》,当红歌星候歌的故事。


同学,兄弟,候歌,你要结婚了,我无法到现场参加你的婚礼,深表歉意,兄弟只有一句话:候歌,红包准时到,恭祝新婚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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