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3-31 23:02:50
罗大佑:那一年追过的“小妹”
台北罗家,祖上为医,薄有声名。西元1954年,罗母半夜酣睡,忽一白衣男子翩然而至,自称“太子长琴”。罗母惊醒,腹中绞痛,不日诞下男婴,其貌与梦中男子甚像。
罗母大惊,告知罗父,父曰此乃不祥之兆,遂为孩儿起名大佑,望其平安。某年,罗母翻阅《山海经》,其间一段曰:“祝融生太子长琴,是处榣山,始作乐风。”方知此乃司乐之神也。
大佑自幼精通乐理,每日痴迷此道,不事其他,罗父盼其继承祖业,多说无效。遂曰:“昔有周树人者,笔名鲁迅,医学出生,汝何不学他,先于学院潜修,如若志向不改,再投身音乐不晚。他日功成名就,人皆颂扬与迅哥经历相同,不失一段佳话。”
大佑闻之,如梦方醒,后委身台中中国医药学院医学系。期间,继续写歌谱曲,不忘初衷。
1977年,大佑为活动影话《闪亮的日子》作同名歌曲,演唱者刘文正公。次年,又为文正公作《风儿你在轻轻的吹》等。如是歌曲,文正公一经唱之,听者如此如醉,惊呼“此曲只应天上有”,另有数名女子扬言,此生非文正不嫁。
文正公大为满意,让大佑再作之,可大佑左右推脱,不予执笔。逼迫之下,才曰:“吾有疾。”文正大惊,莫非天妒英才乎?急问何疾,大佑支吾曰:“更年期也。”文正疑曰:“二十方六,何来更年?”大佑不答,其后避而不见。
不久,有电影艺人号“小妹”名张艾嘉者,突入歌坛,深情演唱一阕《四季》,引起轰动,词曲者,正是大佑。文正公闻之,大悟,哀叹曰:“非更年期也,实青春期矣。上脑,重色轻友,吾好心塞。”
《四季》大获成功,“小妹”娇羞曰:“罗郎,还要。”大佑奋起神勇,又于1981年,亲自为伊打造唱片《童年》,其中《童年》、《光阴的故事》等皆成名曲。
大佑对“小妹”之情,可见一斑。惜“小妹”早于1979年便嫁做人妇,引为憾事。一日大佑试问之:“汝看水中鸳鸯,成双成对,吾等何不效仿之?”“小妹”曰:“只恨奴家已有家室,不能长伴罗郎。”大佑急曰:“离之如何?”“小妹”哭曰:“你我有缘无分,罗郎,今生不得厮守,只盼来生再见。”
大佑大恸,从此性情大变,愤世嫉俗,每醉酒必痛骂政府、社会、爱情,或曰:“眼睛睁一只,嘴巴呼一呼,耳朵遮一遮,皆大欢喜也。”或曰:“台北不是我的家,我的家乡没有霓虹灯。”或曰“ 爱情这东西我明白,但永远是什么。”
有唱片公司听之,惊为天人,欣喜若狂,认为大佑嬉笑怒骂,皆成文章,谱之以曲,必定传唱。
1982年,大佑专辑《之乎者也》面世,立即一扫歌坛多年靡靡之音,奉为神作。评论家曰:“台湾歌坛变革自大佑起,其批判性、革命性实为百年第一人也。”
忽忽数年,有好事者仿百晓生之《兵器谱》,作“台湾百佳唱片”,《之乎者也》位列首位。而大佑也被称之为“音乐教父”。此乃后话。
某夜,大佑忆及往事,悲痛不已,遂作《小妹》一阕,悼念那段深入骨髓的情意:
“小妹让我将你
轻轻的拥抱
双手要握紧
抗拒那流言的困扰
那命运无情的怒潮
……
小妹可记得
我白色的从前
命运早已注定这红楼的一缘
这宿命中难舍的姻缘
……
小妹 小妹
该去的会去
该来的会来
命运不能更改”
(罗大佑《思念》)
(龙门客栈 掌柜 高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