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树4号 回归平凡,超越抑郁

2022-05-17 22:11:52

临在为本,九型为镜,自我觉察,内圣外王

张扬的电影《冈仁波齐》昨日在全国上映,日前电影《冈仁波齐 》的主题歌《No FearIn My Heart》mv发布。歌曲有朴树作词、作曲并演唱。这一回,小朴真的回来了,啥都不说了,听歌……




朴树1999年发行第一张专辑《我去2000年》,这张专辑让他赢得了不少歌迷。2004年的《生如夏花》确立了他后校园民谣歌手的地位。此后十年,他渐渐淡出人们视线,直到2012年才复出。今年4月带着第三张专辑《猎户星座》回归,时隔多年后依然打动人心。他和他的歌是合为一体的,人歌合一,他的歌唱得都是他的人生,他的生命,歌曲难度不大,技巧不多,可却与他这个人完全重合,除了他,谁也演绎不出那种沧桑厚重的感觉。

朴树的歌里充满了脆弱和敏感,赌性和冒险,同时也映射了他的性格。从九型人格的角度来看,朴树是九型人格中4号自保的人物:脆弱和敏感反映了他4号的主型,赌性和冒险则反映了自保的副型。


【九型人格中的4号自保】

4号被称为感觉型或艺术型。在九型人格的体系中,4号是最独特的一群人。4号的人无论生活在什么样的家庭,与父母关系怎样,都会有一种被遗弃的感觉。4号的人选择主动被遗弃,所以4号的缺失感是与生俱来的。他们会觉得自己是独特的,孤独的,匮乏的,遗憾的,他们渴望能深入了解自我,看透人生,找到理想、灵魂伴侣及活着的意义。而对于4号而言,当一个普通平凡的人等同死亡,为此,4号的人逐渐把从内心中寻找自己的情感和想象作为建构自我认同的基本源头,投射到自然界的花花草草上,并且以此作为找到追求生命的终极意义和独特性的手段。常见的行为有:意义导向、悲情浪漫、灵感创意、自我表达、羡慕嫉妒、敏感羞愧、真实随性、消极对比等等。历史上有很多画家、作家、艺术家、创意工作者都是这个类型。

4号自保属于4号中的自保副型,自保的形成原因在于小时候与父母双方的情感链接都断掉了(忽略或者过度侵入),不信人转而开始信物,相信物质能够给自己足够的安全感。而4号自保的人为了保持特立独行,可能把基本求生需要也置之不理,发展出一种不顾一切的态度、用在悬崖边游走的方式来感觉自己的存在,这种胆大无畏、不顾后果的赌性和冒险会让他们感觉到充满生气及与众不同,更为生命带来强烈的情绪感受和意义感。



【童年经历】

1973年11月8日,朴树出生在江苏南京,那个时候他还叫濮树,父亲濮祖荫和母亲刘萍都是北大的教授。朴树在北大家属院长大,北大的家属院里,孩子们从小就立志成为科学家。北大附小、附中、北大,出国留学,是他们的前程路线。朴树小学做了六年的班长,大队长,上初中以后,班长的职务被老师撤了,原因是他带着八个学生逃课。这也体现了朴树4号自保的性格特征,4号的人会因为缺失和匮乏感而对别人产生羡慕或嫉妒,4号自保的人通常会打破一般的规矩,让自己产生强烈的感觉,暂且瓦解及遏制住羡慕。

朴树面临人生的第一次残酷现实大概就是差0.5分没有考上北大附中,他回忆说“人一下子就崩溃了。真是觉得低人一等。你没考上,你爸妈都没法做人了。”朴树后来被诊断“青春期忧郁症”,妈妈带朴树去医院做心理测试,结论是“差3分变态”。有一道题是:“如果你死了,你觉得身边的人会怎么样?”朴树直接选了“无动于衷”。朴树确实像一棵树,孤独,执拗,格格不入。他的天性确实是脆弱敏感的,甚至对于自己所经历的痛苦会表现出某种病态的、夸张的依赖。这也映射了朴树4号的性格特征。4号在心区,主导情绪是悲伤。在不健康的层级里面,4号的人因为长期的自我疏离而开始产生抑郁症的症状,他们性格中的悲观情绪被放大,感觉到自己的价值在逐渐丧失,这让朴树产生了莫大的恐慌感,而这种恐慌感则进一步加重了他的抑郁心理。

初中还没毕业,朴树煞有介事地告诉父母:“音乐比我的生命还重要”(4号的意义感和独特性一般会寄托在艺术形式上,比如音乐、舞蹈、画画、影视创作等等),至此学习就成了追求音乐之路的负担,一度休学。1993年,朴树为了迎合父母的期望豁出命读了几个月的书,考上了首都师范大学英语系。拿到录取通知书,他对父母说:“我是为你们考的,不去了啊。”终究还是去读了书,却大二选择了退学。每晚10点半,带着吉他去家门口的小运河边弹琴唱歌,第二天早上4点回来,风雨无阻。4号的人在压力状态下会走向2号,此时的朴树在压力状态下变得一意孤行,任性,占有欲强,失落,抑郁和行为反复无常。

朴树说:“我觉得可能我从小被保护得太好了,我从小在北大长大,四周都是围墙,流氓进不来。就连大学退学了,我都没有意识到原来人还要自己出去挣钱,我不知道还有挣钱这一回事。每天在家里特别坦然,饿了就吃,困了就睡,想玩了就出去玩,没烟抽了就抽我哥或哥儿们的,我就没有那种意识。可能好多东西来得晚。”

与很多家庭比,朴树算是生长在一个幸福的家庭里,他与父母之间的感情很好,朴树说:“他们有很多爱,对我特别好,但是他们不知道怎么表达出来。作为我来说,孩子感觉不到那个爱。我觉得我父母从来没有抱过我,但是我媳妇到现在还跟她爸妈拥抱,这个对我触动特别特别大。我现在每天跟我的狗说话,每天抱着它们,跟它们说好多,无论它们做什么,都说真棒。”朴树的话很清晰的诠释了自保副型形成的原因,父母对待他的方式让他感觉不到情感关注,亲而不密,这种小时候被父母情感忽略的伤痛经由妻子的行为照见,为了对抗这种伤痛,他将自己的感受投射到狗身上,去允许和认可。

【展露才华】

1996年,朴树正式成为麦田公司的签约歌手。濮树从此成了朴树。高晓松评价:朴树的歌词特别诗化,嗓音又特别脆弱。他的歌就像朗诵诗一样,脆弱就会特别打动人。一堆歌就这样写出来了,先是《火车开往冬天》,然后是《白桦林》。念叨着小时候母亲总哼的那些俄罗斯歌曲,朴树琢磨出一个旋律,觉得不错,就瞎编了一个故事,把词填上。这也是4号的天赋,4号的人很注重自己的感觉,脑海中编了无数个以自己为主角的悲情浪漫主义的剧本,唯美主义的故事信手拈来,也特别能够打动别人。这首歌红到他自己想不到的程度,也让他烦恼到忍无可忍。他不喜欢接受采访,也不喜欢说重复的话,面对媒体一遍遍问《白桦林》这首歌是怎么写出来的,朴树觉得他的智力透支了。4号的人天生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优越感,贵族气息浓厚,不屑于世俗平凡的人和事打交道,认为拉低了自己的档次,这也是4号常常在人群中缄默的原因,游离在环境之外。

1999年,麦田音乐发行了那张惊动大陆音乐界的《我去两千年》,这张专辑本来应该是校园民谣的一次绝唱,却由于朴树强烈的个人风格,带上了很重的摇滚色彩。而对于朴树本人来说,做的是校园民谣或者摇滚,他应该并不关心,只是写出心里最想说的那些话,做出心里自然涌出的那些曲子而已。一张专辑十首歌曲,把第一首《New Boy》去掉,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二十几岁的朴树,是一个什么样的少年。

已经逝去的美丽时光,茫茫未知的前途之路,浮躁喧嚣的年代,冷漠麻木的世界,这是那时候他最重要的认知。所以他沉溺在过去中无法自拔(《那些花儿》),他抵抗成长又不得不成长(《旅途》),他排斥那个成人的世界(《活着》),却还对未来保留着一线希望(《别,千万别》),他在时代的潮流里且行且退(《我去两千年》),内心最深处还是藏着最纯真的灵魂,只有那里才是真正的归宿(《召唤》)。所以他悲伤,矛盾,挣扎,绝望。他有着青春期的孩子们共通的叛逆和单纯,但是在那些青春里,却很少有人像朴树这样,在自己的内心如此激烈地冲撞,几倍几十倍地放大这些情绪,让人们听到所谓青春的残酷,很多时候根本不是因为发生了什么事件,而仅仅是因为成长本身就是如此残酷!4号的人会自我的、情绪化的放大自己的悲伤和成长过程中的伤痛,沉浸其中,又让这种悲伤在自己可控制的范围内。

2000年春晚,央视指名邀请朴树唱《白桦林》。朴树拒绝了。公司和经纪人多方相劝,朴树哭了,而后妥协。他的天性想要照着自己的意思来,他的教养又希望让别人舒服,二者一旦发生冲突,他就特别容易走极端。这印证了朴树4号的性格特征,坚持自我感受,以意义为导向,没有意义的事情都是浪费生命,特立独行,决不能和媚俗的、不高雅的事情联系在一起。但当周围人很痛苦的时候,他们可以放下自己的痛苦和坚持去共情别人的痛苦。

春晚之后,采访和演出更多了,有歌迷在演出现场门口堵他,尖叫。这让朴树特别不适应,成名使他的抑郁症迅速加重,忽然觉得世界充满黑暗。他开始拖延写歌,拒绝演出。那几年他经常是一夜不睡,早上打个车去机场,傍晚时分坐在大理的洋人街上,喝着啤酒,看着女孩们打羽毛球。觉得“生活真美好”。

朴树三十岁生日那天推出的第二张唱片《生如夏花》,拿奖拿到手软,直接将他的收入推到国内前三名。当时的状态他在《傲慢的上校》里唱道“人如鸿毛,命若野草,无可救药,卑贱又骄傲,无所期待,无可乞讨,命运如刀,就让我来领教……”

《生如夏花》之后,公司给朴树组织了52个城市的巡回演出,这几乎彻底摧毁了朴树。一段时间内,他称呼一切人都是“大傻×”,包括自己。连续几年,他拒绝再写歌,更拒绝趁热打铁再出新专辑。朴树说“当一个痛苦没有发生我去幻想那个痛苦的时候,我会有好多招去说这个东西。但是真的当那个东西压到头上了,你连面对的勇气都没有了。整个人都颓了,更别说写了。”2009年朴树和太合麦田的合约到期,他没有续约,彻底成了自由人。4号的人悲情浪漫主义的基础是幻想痛苦,也称为“玩痛苦”,这是自己头脑中悲伤的剧本,用这样的方式去逃避现实中真实的痛苦。这就是朴树说的幻想痛苦和现实痛苦。当现实痛苦来临的时候,4号的人不但不会主动寻找解决方案,反而会退缩到自己营造的那个想象世界里去寻求心理安慰,尽管这种心理安慰只是暂时的。

遭遇现实痛苦而无法面对,朴树选择了逃避大众。


【寻求救赎】

从很早的时候起,朴树就开始遭遇这一类的困惑——一个艺术家到底应该怎样去生活?是让自己爽更重要,还是让别人舒服更重要?是自由更重要,还是爱和怜悯更重要?是坚持自己的标准更重要,还是显得随和可亲、不给别人添麻烦更重要?

说到底,怎样在超我和本我之间安放一个稳定又平衡的人格面具?很多艺术家处理不好这件事,要么早早丧失了创造力,陷入平庸,要么加速奔赴死亡和毁灭。朴树闻得到这种危险的味道。既然不想死,就得找活路。朴树有青春期抑郁症病史,但他并不信任心理医生,也没再吃药。他下意识地逃避着自己的精神危机,只是简单地把热情的丧失归结为一种生理现象。

他从身体入手,“做了一堆傻事”。推拿、针灸、、甚至奥修静心。他还建立了新的生活方式,有严格的生活习惯。他用这种方式调养自己的身体,管理自己的欲望,强健自己的意志力。他很自律,但并没有感觉到自在。清心寡欲的自律生活让朴树感到安全,产生了强烈的依赖和归属感。他甚至觉得,除了修行,一切其他事情都是浪费时间,只要再做一张唱片,赚一点钱,就找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猫起来专门修行。他甚至真的动过出家的念头。

朴树还是想做新唱片。朴树是一位没有受过正规音乐教育的音乐人。他的创作灵感、对和声框架的理解、对乐器色彩的判断,没有匠气和套路,全部出自他的审美的本能。通俗一点说,就是靠“感觉”(这是4号的天赋所在)。有段时间他觉得这个“感觉”,在足够年轻的时候,是他不可多得的天赋,但到了一定阶段,却成了他的难言之隐。但现在他说,“我们从小就被家长和老师教育说,感受是不靠谱的,不要感受,我们要去思考。但这几年,我接触了奥修的理论,他尤其强调觉知的重要性。在他看来,只有感觉才是真实的,知识分子的形而上反而应该是被摈弃的。他还说,艺术家是没有创造力的,他所做的事情只是把自我剔除掉,让自己成为连接宇宙的管道。做音乐的时候,我经常能连接到。我有这个天赋,我知道,它还在。但是,当我抱着目的性去完成一首歌的时候,我就发现这个连接没有了。这些年,我不停地打磨我自己,在能够练习的部分日趋美妙和稳定,但是这个本能的和宇宙连接的信号,好像不太稳定。有时候,我会连接不到,但我觉得,我还是应该去找我自己的信号。”


【回归平凡】

20年前,年轻的朴树曾经以自己清白一片的人生阅历写过一首名字极其沧桑的歌,叫做《活着》。那时候,他理解的活着,就是对隔壁老张“吃饱就行了”的鄙夷。他站在原地表达自己对生活的愤怒,却不敢向生活迈开半步。

20年后,朴树44岁了。他终于懂得了活着的滋味,却一度再也写不出一首能够表达“活着”的歌曲。如今,他把自己从黑暗中归来的心路写进了《no fear in my heart》。“你在躲避什么,你在挽留什么……我坠入无底深渊,输掉一切……坠入黑暗中,坠入泥土中,海阔天空……只有奄奄一息过,那个真正的我,它才能够诞生……there is no fear in my heart,god comes in my mind……”当我心无恐惧,神灵便出现了。“我抑郁症是怎么好的呢?不是通过吃药好的,也不是通过心理医生治好的,其实是被痛苦治好的。时间长了,我知道怎么面对它,而且我知道我必须要改变它。我觉得人到那个量,自然就会愈合了。”也许,这就是他的44岁的《活着》——毫无疑问,它意味着痛苦的挣扎和自我的回归。

2017年4月30日,距离《生如夏花》14年后,朴树的第三张专辑《猎户星座》终于面世。尽管是自己掏腰包做的专辑,中间出现无数次停滞,他甚至在综艺节目上谈及接受邀请的原因是因为缺钱,但是毕竟他中断了14年之久的音乐生涯,终于出现了重生的一丝曙光。朴树说,我不知道现在这条弯路有多弯,但即使我走再远的弯路,人还是会回来的。我觉得每个人都是这样的,他还是会回归他命中注定的那条路。我就是这么坚信的,毫无道理。

他的道路,毫无疑问,是音乐。他恨过音乐,他害怕音乐带来的折磨,他失去所有自信,他想要逃到酒吧、球场和青海的深山里去,他以为、灵修和中医就能帮助他解决所有问题——但最终,他得回来,他终于愿意接纳和臣服。

在去年的北京演唱会前夕,《南方周末》给他做的访问里,他直言不讳地说,自己沉寂了这么多年,没别的,就是不想唱歌。他认为自己本可以做的更好,可他无论如何都对自己不满意,就这样不断地往死胡同里逼自己,最终彻底失语。没有过不去的坎,没有好不了的伤,当朴树开始坦然承认自己的不完美后,他终于又回到了台前。他唱“我曾经跨过山和大海,也穿过人山人海。我曾经拥有着的一切,转眼都飘散如烟。我曾经失落失望失掉所有方向,直到看见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案。”

所有的年少心气被岁月的砂砾打磨后,都能听懂“我曾经像你像他像那野草野花,绝望着渴望着哭着笑着平凡着”背后包含的意义。而4号的人最终的救赎就是能够回归平凡,这不是朴树的机会,这是朴树的命运。这是一个拥有天赋者的精神危机和通向自身的旅途。


【感情落地】

朴树和周迅于1999年因拍摄高晓松执导的电影《那时花开》相识,随后传出恋情。2004年,周迅出演朴树歌曲《我爱你,再见》MV的女主角。短暂的恋情未经公开证实就已经结束了。随后的几年中,两人极少同时曝光在镜头中。直到2015年,朴树出席周迅制作的电影《陪安东尼》的北京首映礼,还罕见回应说,“不去怕她翻脸”。周迅则说:“其实我跟朴树很多年都是好朋友,因为他平时很少出门,能请动他很不容易,所以我很开心他可以来。”

对于周迅来说(九型人格中的3W4),还是看重与环境的融合,在关系中力图表现完美而忘记情感交流,以社会价值标准为自己的价值标准,难以在关系中坦诚自己失败的地方,收藏自己的负面情绪,扮演不同的角色,把自己搞得精疲力尽,找不到真正的自我。而4号的朴树在关系中任性自我、情绪多变,需要别人照顾其情绪,没有顾忌别人的感受;追求不平凡和浪漫的感觉,难以融入到平凡的现实生活中,追求精神生活和个人品味,轻视物质财富的创造,过于敏感,又不喜欢直接沟通,需要别人来猜,容易造成误会,这些特点在他与妻子吴晓敏的互动中都能体现出来。这大概也是周迅和朴树无法磨合的原因。


朴树妻子吴晓敏是个演员,2002年相识,恋爱三年结婚,低调到极致,以至于婚后一年被媒体爆料“近期闪婚”。没有婚纱、没有钻戒,更没有豪华的婚礼,甚至连蜡烛都没有,把双方父母叫在一起吃个饭,就算结婚了。吴晓敏说:“因为他低调、不喜欢形式的东西,我就听他的。”

朴树离开乐坛的时候,抑郁症挺严重,媒体们找不到他,就会堵在剧组拍戏的吴晓敏,多次被传离婚,吴晓敏却陪着朴树度过了最艰难的时光。“那会儿的他太过追求完美,不好就推倒全部重来,不断反复。生活常态就是足不出户,也不怎么说话。为此我完全停工了两年,还有三年就只接很少的戏,陪他一起听歌看电影,跑步看球等等。”面对不喜欢说话的朴树,吴晓敏说“他不喜欢说话,那我就说呗;如果我说话他不爱听,那我就走呗。”吴晓敏说,抑郁症又不是什么要命的病,各行各业的人都可能得这个病。照顾好他的情绪,让他按自己喜欢的方式(比如想隐退在家)就是最好的药方。其他的,交给时间就行。“因为小朴不是傻子,即使他找不到与这个世界交流的方式,但音乐还在,我也在他身边。”

吴晓敏曾坦言,她拍戏的时候,朴树很少来探班。他创作的时候,她也尽量不去打扰他。有时为了让他清静,她明明不拍戏都会去酒店住。所以,常常分居,是她们的婚姻保鲜秘笈。有妻子一直陪在身边,朴树用10年时间治病、锻炼和创作,也在这10年时间里,慢慢成为一个让吴晓敏越来越觉得“嫁给你挺美的”丈夫。这个越来越细致耐心,会穿着吴晓敏设计的服装跟媒体介绍“这是我媳妇儿做的”,会在妻子拍戏归家的深夜站在门口迎接,也会在清晨为她熬一锅糯软小米粥的男人,真的已经成为了温暖的“大叔”!

在与朴树的相处中,吴晓敏(疑似9号)能够主动和他沟通,聆听他的心声,欣赏他丰富的内心世界和对于灵性的追求,尊重他的自尊心,肯定他在自己心中的位置,鼓励和陪伴他活在当下,享受现实生活的美好,在平凡中找到爱情和生命的意义,愿意与朴树保持距离,让双方看到更多的美,给他婚姻中适度的自由空间。这样无条件的包容和陪伴才能让两个人越来越享受普通人平凡的幸福吧。



【人歌合一】

4号自保的性格,一生为寻找生命的终极意义而存在,在缺失感和孤独感的驱使下敏感而脆弱,疏离而理想化。极端感性和自我的状态成就了朴树的音乐天赋,同时为他屏蔽了外界的干扰,造就了他民谣游吟诗人的乐坛地位,他的歌就是他的人生,是他回归本体的途径。他的走出低谷的过程就是坦诚面对自己脆弱,承认自己不完美,承认这个世界不完美的过程,也是逐渐接受自己平凡过生活的过程。如朴树所说,结果不重要,做唱片的过程才是真正的意义所在。坚持做自己,是跨过一切障碍的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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