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笛是个傻逼音乐节

2023-05-25 17:04:50

五一的滚圈有两种朋友圈:

 

一种是:x乐队真不错!xx乐队主唱好帅!有生之年终于得见xxx乐队!

 

另外一种是:看,pogo了!看,死墙了!看,玩泥巴了!

2010北京迷笛音乐节最后一天,谢天笑与痛仰同台


时间倒回到2010年,那年的五一大概是最后一年迷笛和草莓阵容能够分庭抗礼的,当我坐着地铁从海淀公园赶往通州的时候,当年也有无数的乐迷像我一样,把假期平均地分配给了两个音乐节。

 

而大概谁也料想不到,自从七年前那个飘着杨絮的晚春之后,这两个音乐节就朝着两个完全南辕北辙的方向越走越远:迷笛越来越像个邪教,草莓则变成了个庙会,但纵使迷笛洗脑了一众教徒,草莓收割了无数路人甲,最让人扼腕叹息的却是:

 

无论是迷笛和草莓,都离“音乐节”三个字越来越远了。


我对迷笛的第一印象来源于2004年迷笛音乐节后发行的纪念碟(年纪大一点的乐迷应该都有类似回忆),乐队的现场演出部分按下不表,我印象最深的,是现场随机采访的时候,有一个乐迷冲着镜头大喊了一句:“我到这儿来就是自由来的。”

 

如果说在草莓音乐节诞生之初,迷笛凭借在圈内的历史积淀可以轻松碾压草莓的话;那随着迷笛在商业化进程中的故步自封,如今的迷笛可以说在资金和运作上都已经大大落后于摩登天空。

 

于是迷笛开始剑走偏锋地炒起了“家”这个概念。

将迷笛当作“家”的说法已日趋流行


这是非常有意思的一个选择,对于那些放浪不羁爱自由的年轻人来说,他们从此去迷笛的出发点不再是音乐,而成了“回家”,或者说寻找到归属感和抱团取暖。

 

但是迷笛真的是“家”吗?那这个家里偷手机的小偷未免也太多了一点;而“家庭成员”之间相互倾轧就更让人有点看不懂了。

 

也许在某些洗地的教徒看来,今年迷笛上那些叫嚣着要教赵雷的民谣粉做人的家伙,大概就不算是迷笛的“家人”了吧?

 

这些脑残们搞不清楚的一个基本事实是,如果迷笛真的是“家”的话,那么每一个千里迢迢赶到太湖迷笛营的观众,不管他们喜欢的是核还是民谣,是老司机还是新乐迷,都应该是这个“家”的一份子。

部分核乐迷早早地在网上放出话来


你不能因为你的某个兄弟姐妹学习成绩不够好,或者仅仅是生的比你晚,或者你喜欢踢足球他喜欢看电视,你就用言语去攻击他、用行动去殴打他。这种行为就算是发生在陌生人中间,也是绝对错误的,更不要说是“家人”之间。

 

说起来,中国历史上倒是有那么一个短暂的时期,夫妻反目,父子成仇,互相扣帽子挖黑历史批斗。倒是像极了迷笛的某些“家人”们之间孜孜不倦的互相打击。我言尽于此,各位看得懂的自然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关于某运动


若迷笛真的是个“家”,那张帆校长这个“家长”可谓是慈父有余,甚至“慈”得过份溺爱孩子了。且不论当年迷笛学校爆出吸毒丑闻时,张帆校长用“他们还只是孩子”为明明已经成年的学员开脱;每年音乐节上糟糕的交通、混乱的安保、藏污纳垢的迷笛营,可有哪一项是迷笛真正花心思在整治的?

 

犹记得当年张帆校长在微博上发文“向小偷宣战”,看起来似乎让人热血沸腾热泪盈眶,可实际效果几何呢?迷笛真的拿出了切实可行的办法来改善现场的安保吗?

 

我知道在有些人心目中,早已把这种“宣战”当作是一场作秀,但我个人并不认为张帆校长是这样的人。究其根本,是张校长这个“慈父”下不去狠手。

2013年张帆校长发布了针对小偷的感人宣言
而在刚刚过去的2017年太湖迷笛,小偷依然猖獗


回想起那个当年在迷笛的纪念碟里说“我到这儿来就是自由来的”的小哥,我想他也并不是想要“绝对的自由”吧。;玩泥巴的自由不应该包括把泥巴甩到别人脸上的“自由”;在现场脱衣服的自由也绝对不应该包括把别人赤裸的照片发到微博上的“自由”。

 

而今年的迷笛结束,最大的“新闻”竟然是某某乐队现场出现脱衣女青年的图片和视频。而某某乐队竟然还把当事女生的照片未经处理就直接发到微博上,并用沾沾自喜的语气自夸着,这简直叫人恶心。

某某乐队大肆发布女乐迷裸体图片


同样这支乐队,在三年前就曾犯下了殴打女乐迷致毁容、并涉嫌的事件,一时间沦为过街老鼠;而如今他们竟然堂而皇之地继续在迷笛的舞台上粉墨登场,但三年过去以后他们对待女性的态度真的有任何一点点的改观吗?

 

我并不是说我们要对所有有“案底”的人就一棍子打死,让他们永无翻身之日;但是像某某乐队这样毫无悔意,继续兴风作浪的败类,为什么迷笛不能痛下狠手,不要让这些人继续污染视听,荼毒青年呢?

某某乐队在2014年曾因涉嫌女乐迷和殴打毁容事件声名狼藉


如果你也关注迷笛多年的话,你会发现迷笛音乐节已经真的离“音乐”越来越远了。不同的乐迷组织如林立的帮派,舞台前遮天蔽日的旗帜让后面的观众叫苦连天。没有人再关心舞台上是谁,在演出着什么东西,台下的人才是真正的主角:

 

Pogo、Mosh、死墙、跪甩——我并不反对其中任何一种玩法;但是如果只是为了甩给摄影师看,这这种自high式的活动与何异?

 

恕我直言,为了表演和出风头做出来的死墙、跪甩,。你们大可以讥讽《我是歌手》的观众哭得夸张,堪称群演;而各位在摄影师镜头指挥下做出来的狰狞体态,其实也不过一丘之貉罢了。

 

唯一不同的是,在迷笛跪甩三天,是不会有导演组给你发盒饭的。

冷焰火在2017年太湖迷笛已得到控制


在国内的音乐节经过过热的游资炒作之后,迷笛依然能够竖立起一块响当当的牌子,这是乐迷的福气。但如果迷笛继续把注意力放在炒作所谓的“家”的概念上,而又切实的扮演一个溺爱孩子的家长角色的话,我们只能看着迷笛在离音乐越来越远的道路上继续堕落下去,最终成为一个在洗脑法则所支配的。

 

什么时候当迷笛能把重心重新放到音乐本身的时候;当“阵容不重要”、“来迷笛就是回家”之类的观点越来越少的时候;当迷笛的信徒们能更多的用爱来包容彼此的不同的时候,才是现在迷笛的困局破解之时。

 

迷笛经常把自己比作“中国的伍德斯托克”,现在迷笛学会了伍德斯托克混乱的组织和满地的泥浆,乐迷的疯狂程度也可与当年的嬉皮士们一战,真的就差没死过人了。

 

但我真心的希望迷笛能做好中国的“迷笛音乐节”就好了。


各位迷笛黑们看得爽不爽?您也别急着高兴,下一篇就是《草莓是个傻逼音乐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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